格杀勿论四个字,如同四记重锤,狠狠地砸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上。
周鸿上校脸上的冷笑瞬间僵住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惊骇。
他根本无法理解,陈安为何敢如此疯狂,直接将一场小小的权力试探,定性为最高级别的“叛乱”!
这已经不是下马威了,这是不死不休的宣战!
“陈安!你敢!” 周鸿色厉内荏地嘶吼道:“我是南区守备上校!不是丧尸,你没有权力”
“砰!!!”
黄金沙漠之鹰的枪口,在一瞬间喷吐出致命的火焰。。
砰!
沙漠之鹰巨大的威力,直接将周鸿的头盖骨给掀飞了出去,脑花爆了一地。
他半边脸上的惊恐与不甘永远地凝固了,身体晃了晃,直挺挺地向后倒去,砸在冰冷的地面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鲜血,顺着水泥地的缝隙,缓缓蔓延开来。
全场死寂。
所有人都被这血腥而果决的一幕彻底震慑住了。
他们亲眼看到,一个上校军官,一个在安全区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,就被陈安如此轻描淡写地当众处决了。
哗啦啦——
紧接着。
陈安身后的数十辆装甲车和运兵车上,舱门齐刷刷地打开。
数百名身经百战、杀气腾腾的亲卫队士兵如同猛虎下山一般,手持自动步枪,以标准的战斗队形,向着前方的路障发起了冲锋!
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,战术素养远非周鸿手下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守备部队可比。
那股扑面而来的铁血煞气,瞬间就冲垮了南区士兵们的心理防线。
“不许动!放下武器!”
“立即缴械!”
面对着如狼似虎的亲卫队,以及那数百支已经上膛的步枪,南区的士兵们彻底慌了。
他们本就是被周鸿临时拉来壮声势的,根本没有真的要和陈安开战的准备。
此刻见陈安动了真格,第一个反应不是抵抗,而是恐惧。
“别……别开枪!”
“我们投降!我们放下武器!”
“叮呤当啷——”
第一个士兵扔掉了手中的枪,就象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。
紧接着,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成一片,南区的前排士兵们争先恐后地丢掉了武器,高高地举起了双手。
“投降?开什么玩笑?”
陈安收起黄金沙漠之鹰,大手一挥:“杀!”
砰砰砰砰!
身后的亲卫队毫不尤豫,直接对着前方的南区士兵们扣动了扳机。
他们没有丝毫的劝降或缴械的意图,眼中只有最高长官下达的冰冷命令。
他们手中的自动步枪,在第一时间就喷吐出了死亡的火舌,组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钢铁弹幕,朝着前方那群尚在惊愕中的南区士兵,进行了毁灭性的复盖射击。
“哒哒哒哒哒哒!!!”
密集的枪声瞬间连成一片,撕裂了清晨的宁静。
那些南区士兵彻底懵了。
他们上一秒还在耀武扬威,下一秒他们的最高长官就被当场爆头。
他们还没来得及从这震撼中反应过来,死亡的弹雨便已当头罩下。
“啊——!”
“不要噗!”
“是自己人!别开”
惨叫声、求饶声、子弹钻入肉体的闷响声,交织成一曲血腥的乐章。
这些平日里疏于训练的守备部队,在陈安身经百战的精锐亲卫队面前,脆弱得如同纸糊一般。
他们甚至没能组织起任何有效的抵抗,就在第一轮的齐射中倒下了一大片。
鲜血染红了公路,断肢残臂四处飞溅。
少数反应过来试图举枪反击的士兵,立刻就被数倍的火力精准点杀。
亲卫队以标准的战术队形推进,冷酷地执行着清扫任务,对每一个还在喘息的目标进行补枪。
没有怜悯,没有尤豫,只有绝对的服从。
这就是陈安带出来的兵!
平日里,陈安对兄弟们有多好那可是有目共睹的,任何一名士兵都愿意为了陈安卖命!
这就是口碑!
整个清理过程,快得令人窒息。
陈安就静静地站在原地,站在那片由他亲手制造的修罗场前。
他的目光扫过全场,最后落在了那几个被吓得瘫软在地、屎尿齐流的周鸿副官身上。
这些人是仅剩的活口。
大熊把枪背在背上,走上前请示:“老大,都解决了,这几个怎么处理?”
陈安缓缓走上前,皮靴踩在粘稠的血液和滚烫的弹壳上,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。
他看着那几个抖如筛糠的军官,语气平淡地说道:
“回去告诉所有和周鸿一样,心里还有些不该有想法的人。”
“我的军中,没有警告,只有结果。”
“服从,或者死,没有第三个选择。”
“这就是我的铁律。”
说完,他不再看那几具行尸走肉,转过身,对大熊道:“把这里烧干净,然后把这几条狗扔回南区检查站的大门口。”
“是!”
陈安大步流星地返回自己的指挥车,身后是冲天的火光与令人作呕的焦糊味。
他没有回头,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。
对于他来说,这不是屠杀,而是一场必须的外科手术。
他要用最血腥、最直接、最不容置疑的方式,切掉安全区内部第一个敢于挑战他权威的毒瘤,并用这颗毒瘤的鲜血,来警告所有潜在的癌细胞。
他要让所有人明白,赵建国时代那种讲资历、讲人情、讲平衡的温情已经过去。
从今天起,他陈安的时代,只有一条规则——绝对的,不容挑战的秩序!
车队重新激活,碾过焦黑的尸骸与滚烫的灰烬,继续向着东方前进。
车窗外,血与火的场景飞速倒退,仿佛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插曲。
但所有人都知道,从这一刻起,整个联合安全区的天已经彻底变了。
这位新任的四区总指挥,用一场毫不留情的屠戮,为自己的铁腕统治举行了一场最为震撼的加冕典礼。
前路再无宵小!!